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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翁其實尚童心 惟是詩囊與酒壺不可辜負

2018-09-05 11:20  中國酒業(yè)新聞  佳釀網(wǎng)  字號:【】【】【】  參與評論  閱讀:

很多人覺得陸游是最無趣的詩人,他愛國,他主戰(zhàn),背負著千里江山。他活了八十五歲,眉心似乎從未舒展,詩詞文章都透著一股子悲涼。喝了一輩子酒,浸潤了愁腸,卻未曾通透,熱血殷紅,仍舊執(zhí)著。

梁啟超曾有云:“亙古男兒一放翁”,作為南宋最著名的愛國詩人,陸游被送上了后世的神壇,多少詩意被擱淺,多少浪漫被遺忘,在盛名之下,他的鮮活與生動,其實仍舊涌動在酒酣之時。暫且忘了南宋的山河,背起放翁的詩囊與酒壺,共醉一場,不談大義,只顧情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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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.酒酣耳頰熱,意氣蓋九州——也曾是少年

人無癖,不可交。陸游也是一位熱血殷紅的性情中人,除了愛國,還愛書、愛梅、愛筆墨、愛綺夢、愛山林,更是“嗜酒在膏肓”的酒國常客。也曾是一杯酒,一雙人足矣的少年郎。

紅酥手,黃藤酒,滿城春色宮墻柳。東風惡,歡情薄,一懷愁緒,幾年離索。錯、錯、錯!

春如舊,人空瘦,淚痕紅浥鮫綃透。桃花落,閑池閣。山盟雖在,錦書難托。莫、莫、莫!

他本與唐婉是一對情深意篤的少年夫妻,后因母命二人被迫分離。經(jīng)年后,游歷江湖數(shù)十載的陸游與唐婉于沈園再次相遇,彼時二人早已各自嫁娶,然而情不知所起,一往情深,少年之愛,堅如磐石,從未轉(zhuǎn)移。這闕如泣如訴的《釵頭鳳》是陸游少年氣質(zhì)的佐證,也是一杯苦澀的酒,相思三千丈,少年鬢微霜。

二.上馬擊狂胡,下馬草軍書——此志終不渝

少有才名的陸游,夜讀兵書:“孤燈耿霜夕,窮山讀兵書。”勤練劍術(shù):“十年學劍勇成癖,騰身一上三千尺。”走訪結(jié)交:“少時酒穩(wěn)東海濱,結(jié)交盡是英豪人。” 從少時伊始,抗金復國的宏圖偉志便深埋于心中,他在詩文里也寫道:“平生萬里心,執(zhí)戈王前驅(qū)。”

他想做身先士卒的收復者,然而起起落落間,北國的河山仍舊可望而不可及,老冉冉而將至,僵臥孤村的放翁尚思為國戍輪臺,老驥伏櫪壯心不已,一輩子為一件事而殫精竭慮,他的焦慮、他的苦悶都變成了一種執(zhí)著。無論濁酒還是佳釀都成為了最好的開解者,“一飲五百年,一醉三千秋”,若是無酒相伴,這一輩子的求而不得,實在是太漫長。

“王師北定中原日,家祭無忘告乃翁。”都說念念不忘,必有回響,可是現(xiàn)實往往無可奈何。只好流連于醉鄉(xiāng),懷抱著不渝之志。

三.一夜聽春雨,明朝賣杏花——未老赤子心

“少年豈知酒,借醉以作狂;中年狂已歇,始覺酒味長,湛湛癭樽綠,酌以紅螺觴,醒醉不可名,兀坐萬事忘。”

放翁喝了一輩子酒,寫了萬余首詩,鐵馬冰河似乎只能入夢,功業(yè)不在山河,也未裨益于社稷,然而“百歲光陰半歸酒,一生事業(yè)略存詩”又何嘗不是一種千古功名,文史上赫赫有名的陸放翁,老歸于田園,農(nóng)家臘酒雖渾,但是足以留客醉。

正如錢鐘書先生所言:“愛國情緒飽和在陸游的整個生命里,洋溢在他的全部作品里。他看到一幅畫馬,碰見幾朵鮮花,聽了一聲雁唳,喝幾杯酒,寫幾行草書,都會惹起報國仇、雪國恥的心事,血液沸騰起來,而且這股熱潮沖出了他的白天清醒生活的邊界,還泛濫到他的夢境里去。這也是在旁人的詩集里找不到的。”陸游的一生始終葆有一顆赤子之心,無論陰郁還是悲涼,愛國之情都生生不息,恰似孩童般天真,多虧詩囊與酒壺的相伴,他未曾孤單。

    關(guān)鍵詞:酒生活 酒文化  來源:鳳凰網(wǎng)酒業(yè)  王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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